到了县车站,我告诉我搭档我今天不怎么精神要他开前半程,我休息一下,下半程我来开。
虽说用的是和在新恒提罗时候一样的手段,但没有树提供的泰坦原料,也就没有办法和那时庇护里芙和芬妮的心灵殿堂一样金碧辉煌,不过话虽如此,斯是陋室,却也足够温馨。
孙家成看着给自己口交的何婉晴被干的醉眼朦胧,迷迷糊糊的星眸还望着自己,汗水贴在了耳根的云鬓上,柔软的墨黑色长发随着杨乐杨江一下一下的抽动摇摆着,长长的墨黑色发丝在空中飘扬,散发着幽幽发香。
裙底里湿得一塌糊涂,我穿的内裤是昨晚被舔过、今早才又湿了一遍的那件,整天闷着还没换。
“主人,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需要现在吃吗”她走进客厅,像传统的只在历史书里面见到过的女仆一样将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,“嗯,端出来吧,我现在却还有些饿了”,听到我的答复,她恭敬地点头,然后走进了厨房。
不久后雪儿突然怀孕了,以她的身体状况,可能这辈子也就能怀这一次了,本来都以为她没有生育能力了,我和陈老板草她都是不带套的,这个孩子也说不好是谁的,但是商量后我和陈老板还是觉得留下来更好,就当是我的了,我们办了个蛮盛大的婚礼,看上去很体面,陈老板和我们朋友的那一桌基本上都是上过雪儿的男人,用着很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们,宾客都走了以后,他们非要在闹一次洞房,雪儿带着两个月的身孕又轮流和9个男生做了一遍,而且是在我的婚床上,当所有人都走后,看着满身泥泞的雪儿我又想起了第二次叫她,虽然没有少女的细嫩但是依然惹人怜爱。